EBioMedicine:肠道胶质细胞竟然会促进肿瘤生长
2020年2月13日讯 /生物谷BIOON /--由北卡罗莱纳州立大学领导的研究发现,当肠神经胶质细胞接触结肠肿瘤的分泌物时,神经胶质细胞可以被转化为肿瘤生长的促进剂。这项工作证明了肠神经胶质细胞在肿瘤微环境中的重要性,并可能导致结肠癌治疗的新靶点。肠道神经系统的功能相当于肠道的"大脑"或局部神经系统。肠神经系统中的神经元和肠胶质细胞共同作用,调节肠蠕动等重
Science:浙大科学家揭示小胶质细胞在记忆调节中起着关键作用
2020年2月10日讯/生物谷BIOON/---小胶质细胞是大脑中的常驻免疫细胞,它们是第一反应者,总是在寻找发生差错的地方。它们大约占我们的脑细胞的10%。在过去,它们被认为是大脑中的被动旁观者,仅在受伤或感染时,它们才起作用。这些细胞最早是由德国医生Rudolf Virchow于1856年观察到的,后来被称为小胶质细胞,意为“小胶水”。如今,在一项新的以
Cell Stem Cell:新研究揭示人胶质母细胞瘤的起源
2020年2月1日讯/生物谷BIOON/---胶质母细胞瘤是脑癌中最具侵袭性的一种形式,它在大脑中迅速生长和扩散,几乎不可能根除,通常会在诊断后一两年内导致死亡。科学家们一直在寻求更有效的靶向疗法,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取得成功,这部分上是原因是这种肿瘤在实验室环境中难以研究。美国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博士后研究员Aparna Bhaduri博士说,“胶质母细胞瘤在
CELL:病人源性胶质母细胞瘤类器官培养新方法
近日,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等科研机构的科研人员在Cell上发表了题为“A Patient-Derived Glioblastoma Organoid Model and Biobank Recapitulates Inter- and Intra-tumoral Heterogeneity”的文章,建立了病人源性胶质母细胞瘤类器官模型和生物库,涵盖
Cell:cPLA2-MAVS通过代谢调控星形胶质细胞的致病性
近日,美国哈佛医学院等科研机构的科研人员在Cell上发表了题为“Metabolic Control of Astrocyte Pathogenic Activity via cPLA2-MAVS”的文章,发现机体cPLA2-MAVS通过代谢调控星形胶质细胞的致病性。代谢可以调控外周免疫,但其在中枢神经系统(central nervous syst
Neuron发表论文:“星爆无长突细胞”控制细胞命运之路
焰火升空,烟花怦然绽放,照亮了黑夜,也照亮观众的眼眸。能够欣赏光在瞬息间的千百般变化,要感谢我们的视网膜。视网膜上紧凑排列着近百种不同类型的神经细胞,它们连结成复杂的神经网络,飞速传递信号和整合信号,让大脑实时感知到眼睛所见的盛景。在这些视网膜细胞中,有些成对存在的神经元,其中一个在光亮增强时有所反应,另一个在光亮减弱时有所反应,这样的设置对我们感知光的明暗
Cell:人胶质母细胞瘤类器官可重现肿瘤特征,并可用于评价药物和CAR-T细胞的疗效
2019年12月29日讯/生物谷BIOON/---胶质母细胞瘤是最为侵袭性的最为常见的脑癌形式。由患者自身的胶质母细胞瘤培育而成的实验室大脑类器官可能为如何最好地治疗它提供了答案。在一项新的研究中,来自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的研究人员发现胶质母细胞瘤类器官可能可以作为有效的模型来快速地测试个性化治疗策略。相关研究结果于2019年10月26日在线发表在Cell期刊
两篇Science子刊指出阻断星形胶质细胞中的TGF-β受体有望治疗阿尔茨海默病和癫痫
2019年12月26日讯/生物谷BIOON/---抑制大脑炎症的药物可能能够减缓甚至逆转随着年龄增长而引起的认知能力下降。在第一项新的研究中,美国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整合生物学教授Daniela Kaufer博士和以色列班古里昂大学的Alon Friedman博士及其同事们报道给予一种这样的药物的老年小鼠出现大脑炎症的迹象更少,并且能够更好地学习新的任务,几乎
研究揭示小胶质细胞发育的调控机制
小胶质细胞是脑中固有的免疫细胞,是脑中重要的免疫防线,保护大脑免受病毒细菌的入侵和破坏。小胶质细胞也在大脑的损伤、炎症和神经退行性疾病方面扮演着重要角色。小胶质细胞除了在成年生理病理条件下发挥作用外,还在脑发育的整个阶段都发挥着重要作用。小胶质细胞的这些重要作用与其在胚胎大脑皮层中特定的时空分布有关,但是在神经发生过程中小胶质细胞在脑中是如何发育的,神经干细胞是否会影响小胶
穿越“生死” 这种创新疗法为攻克胶质母细胞瘤带来了什么?
“5年后的今天,他们中将只剩下3名幸存者。”在谈到不久前刚刚接触过的100名胶质母细胞瘤(GBM)新患者时,Howard Fine博士语气很低沉,也透着几许无奈。作为威尔康奈尔医学院(Weill Cornell Medicine)的一名肿瘤学家,从医30年来,Howard Fine博士曾治疗过不下两万名GBM患者,不过,最终的结果却很扎心——“你现在很难再看到这些人了,因为他们基本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