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mmunity：张连军/李贵登/顾志敏团队揭示琥珀酸促进抗肿瘤免疫功能的新机制

琥珀酸（Succinate）是三羧酸循环的中间产物，在琥珀酸脱氢酶（SDH）发生突变的肿瘤中会积聚。尽管琥珀酸被认为能调节 CD8⁺ T 细胞的细胞毒性作用，但它对 T 细胞分化的影响，我们仍知之甚少。

2025 年 8 月 14 日，中国医学科学院系统医学研究院/苏州系统医学研究所张连军、李贵登、顾志敏等人在 Immunity 期刊发表了题为：Succinate preserves CD8⁺ T cell fitness to augment antitumor immunity 的研究论文。

该研究表明，琥珀酸（Succinate）可维持 CD8⁺ T 细胞的适应性以增强抗肿瘤免疫功能。

在这项新研究中，研究团队揭示出在缺乏琥珀酸脱氢酶 B 亚基（SDHB）的肿瘤中，琥珀酸的积累增强了肿瘤响应性 CD8⁺ T 细胞介导的免疫反应。持续的琥珀酸暴露促进了 CD8⁺ T 细胞的存活，并有助于生成和维持其干细胞样亚群。

从机制上来说，琥珀酸通过 BNIP3 介导的线粒体自噬增强了线粒体的适应性，并且通过表观遗传调节促进了与干细胞特性相关的基因表达。

该研究还发现，琥珀酸处理的 CD8⁺ T 细胞表现出更出色的长期持久性和肿瘤控制能力。此外，在接受免疫检查点阻断（ICB）疗法的某些黑色素瘤和胃癌患者中，琥珀酸富集特征与良好的临床结局相关。

该研究的核心发现：

琥珀酸增强 CD8⁺ T 细胞抗肿瘤活性并协同免疫检查点阻断疗法；

琥珀酸通过支持氧化磷酸化和线粒体自噬来改善线粒体健康状况；

琥珀酸/α-酮戊二酸比率升高通过表观遗传重塑促进 T 细胞干性；

琥珀酸特征可预测 CAR-T 和免疫检查点阻断疗法的更好临床响应。

总的来说，这项研究揭示了琥珀酸如何保持 T 细胞的干性，并突显了补充琥珀酸在增强 T 细胞免疫疗法疗效方面的治疗潜力。